“我长得很像炮灰吗?”

“你俩是水鬼吗?净拉人下水。”

“我这人天生欠收拾吗?拉黑吧!别再联系了,我为朋友两肋插刀,朋友没事儿就插我两刀,我不想当冤死鬼。”

华浓放下手中的电动牙刷,漱了漱口:“说吧!要多少。”

“五千万,”薄廉主打一个能屈能伸,先帝创业哪哪都要钱。

“我在给你加两千万,你在帮我查一件事情。”

“这两千万是劳务费?”

“挨打费。”

薄廉:.“你人还挺好的。”

她要是找他调查事情,陆敬安知道了,势必会再去收拾他,这孩子,也可怜,老二出生手中无权无钱还被家族奉献出来联姻,不好太欺负人了。

不然良心会过意不去。

华浓换好家居服下楼,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猫叫声,叫起来分外凄惨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这猫昨晚跑出去一晚上都没回来,早上回来脏兮兮的一身的树叶子,先生正给它梳毛呢!”昆兰回道。

华浓扫了眼一人一猫的梳毛大战,心想,闲的,这种事情浦云山多的是人做,哪里需要他亲自动手。

脚步一转,她准备进餐厅。

昆兰眼观鼻鼻观心,知道自家先生不是闲的,这估计是昨晚的火压着没地方撒,正好清晨出去跑步这傻猫撞他跟前了,不然能被摁着梳毛?就差学人说话喊救命了。

“太太不去看看嘛?”

“看什么?看他给猫梳毛我蹲在边儿上一根根的数毛啊?”华浓反怼回去。

“备餐,给我来杯黑咖啡。”

“太太不是不喝黑咖啡的吗?”佣人搞不清楚情况,随口问了一句。

“我心里苦,想喝!”

昆兰的组织还没出声儿,华浓这句话便怼得人家抬不起头来。

餐室后方的吧台上,潺潺流水声传来,华浓拿着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燕窝粥。

眼睛盯着碗,耳朵听着后方的动静。

陆敬安刚坐下,华浓打量的目光落在人身上。

男人不避讳,接住她的目光:“想问什么?”

“陆董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?”

“你满脸都写着老娘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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